忘掉“她” 才能记住她|对谈《桃之夭夭》制片人、总导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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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0月17日,由央视网出品的首档“她”视角人文访谈影像集《桃之夭夭》,在陈妍希“向左转、向右转”的破茧与抉择中落幕。
  一朵桃花盛开或许悄无声息,但一片桃林绽放总难掩绚烂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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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身为一个长期从事影像叙事的男性媒体人,没想到能够连续六个礼拜,准点聚焦在一档标榜“她”视角的对谈节目中。倘若让我用一句话概述《桃之夭夭》,应当是:六位“挥着翅膀”的女性,选择在不同颜色的“土壤”里耕作、生长,却都种出了独一无二的“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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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收官之际,我与节目总制片人总导演刘倩云、制作方制片人沈琮翰、总导演张玮鑫等主创进行了一次长谈。这是大豆工作室“她”视角系列推出的首部曲,也是央视网首部“她”视角人文纪实影像集。
  她说:“节目播出后,我最期待的反应不是‘这真是一部优秀的女性访谈录’,而是观众在观看时,没有所谓“性别”的概念——直到结束后,才恍然发觉,刚刚自己体验了一段段纯粹又鲜花般的叙事。”
  忘掉“她”,才能记住她——这看似悖论的表述,恰是《桃之夭夭》最核心的创作理念。
  01 创作溯源:“她”视角的自觉与超越
  首先,六个选题选得好!薛凯琪、赵蕊蕊、麦子阿姨、王馨欣、宋宛酌、陈妍希、分别体现了女性成长众多可能性的六个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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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《桃之夭夭》六期海报
  薛凯琪所讲的战胜抑郁,是对自我“再活一次”的渴望,面对镜头洒脱地表达也是她敞开自己的方式;向南走的麦子阿姨,也许她的目的地并不是地理上的“南方”,而是一种设法破除遗憾、向心前进的“内心修行”;当更多人探究一位奥运冠军为何转型科幻作家和画家时,赵蕊蕊却说,这只是遵从人生无常中的因缘与际遇;殡葬通常寓意着终结,而宠物告别师王馨欣,却用告别仪式让生命在终结之外仍留存温暖记忆;珠宝设计师宋宛酌将阿德勒心理学的“课题分离”原理贯彻于人生中,“关我什么事?关你什么事?”似乎能解决很多人的困扰;收官嘉宾陈妍希,是“小龙女”、也是“月”,我们青春记忆中的那个女孩,首次登上话剧舞台,学会“放下”。
  制作方制片人沈琮翰表示:“我们不是在为‘女性’这个类别制作节目,我们只是在记录生命本身。而当记录者恰巧是女性,视角自然就是女性的。”
  这也许就是“她”视角的自觉与超越。
  02 叙事创新:去标签化的女性表达
  媒体看片会上,《桃之夭夭》观察者馆陶坦言,参与制作这个节目是她今年做的最正确、最重要的决定之一。馆陶是一位美学工作者,珠宝设计这份工作就是创造并表达美,参与节目制作的跨界会更显得有趣和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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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《桃之夭夭》主创人员
  首期馆陶对谈薛凯琪,节目播出当天就登上了十余个热搜热榜。六期节目,《桃之夭夭》带领观众探讨生命、探讨爱情、探讨内卷、探讨遗憾……没有刻意探讨女性,但探讨的也都是女性。执行制片人欧笑向我打了个比方:“就像你不会特别提醒人们注意呼吸一样,真正的‘她’表达应该是自然流露的,而非刻意展示的。”
  摆脱女性题材常见的煽情与口号,转而以平实、克制的记录,呈现女性生命的复杂质地,这也印证了团队成熟的创作态度。
  03 影像语言:陪伴式记录的温柔革命
  节目总制片人总导演刘倩云、制作方制片人沈琮翰、总导演张玮鑫三位主创以“慢、共振、重生”三个关键词总结节目核心,特别强调了“学习被爱”这一易被忽视的课题。
  什么是慢?它是与快相对。在影像表达上,《桃之夭夭》同样进行了一场“温柔的革命”。节目放弃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戏剧化冲突,选择了陪伴式的纪实镜头。
  什么是共振?馆陶作为节目的观察者和发问者,跳出传统采访者的模式,以朋友的姿态与嘉宾共度普通的一日。她是耐心的“倾听者”,也是敏锐的“发问者”,更是温暖的“共情者”和并肩的“同行者”。节目的镜头感很有特点,陪伴式、不侵入、有情绪,它营造了让女性嘉宾自己言说的空间,而不是被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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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什么是重生?我关注到了几个细节,在第二期对谈赵蕊蕊时,馆陶曾多次拥抱赵蕊蕊,身体的贴近也是一种安全感的交换,是两个独立生命个体自然而然的情感流转;薛凯琪在讲述时,她泛起了泪花,但没有滴下泪水,这是一种对回忆过去的“克制”,也是一种迎接“重生的”力量。而镜头也没有推特写渲染情绪,而是保持适当的距离,给予被摄对象尊重与尊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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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 行业启示:“她”题材的破局与创新
  诗经里的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”,本义是描绘桃花繁盛艳丽的春日景象。作为主谓式成语,其核心语义被引申为比喻事物繁荣兴盛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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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《桃之夭夭》制片人、总导演刘倩云
  我追问倩云,为什么取这个名字。
  她答道:“一朵桃花,从蓓蕾到绽放,再到坦然凋落,它不抗拒任何阶段,只是顺着生命的韵律自然流转。我们节目中的每一位女性,都在经历各自的绽放与凋零——可能是旧我的褪去,也可能是新生的开始。‘桃之夭夭’这个名字,寄托了我对女性成长最深的理解:它不是一场战斗,而是一场从容的、属于自身的、完整的生命循环。”
  她继续补充,“但是,这就像种桃,我们埋下种子,细心培育,然后退后,让桃树自己生长。最好的结果是,人们欣赏桃花时,不会一直想着种桃的人。”
  当桃花盛开时,人们不会追问春天为何到来;当女性表达成为常态,我们也不会刻意强调“她”的存在。《桃之夭夭》的突破在于,它让女性主题节目回归平常,让它成为万千观看方式中的一种——既不特别卑微,也不特别崇高。或许《桃之夭夭》也为“她”题材的创作提供了一种探索与可能。
  初秋是丰收的季节,《桃之夭夭》已“灼灼”收官,但节目留下的思考仍在延续。而我作为观众,感谢《桃之夭夭》让我明白:最有力的表达,往往是最不着痕迹的。
  (来源:光华锐评公众号)
  (作者系央视娱乐传媒副总经理、总制片人刘浩,曾担任《故事里的中国》《典籍里的中国》《中国电影导演之夜》《T2音乐与艺术节》等主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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